2014年5月14日 星期三

咳了一個月......

一、病人的獨白
轉眼間,已經咳了足足一個多月。因為擔心染上什麼惡疾,於是試圖在網上找些資料,了解自己的狀況。不看還好,一看背後不禁一涼,什麼支氣管炎、肺癆、慢性哮喘,甚至有人說是肺癌的初期症狀。怎麼一回事啊!我越看越糊塗,我只是簡單感冒而已吧?我心裹不禁納悶。

還記得一個月前,工作異常忙碌,放工後還要趕去進修,每次都只能一般坐地鐵,一邊啃著麵包。回到家後,雖然身心俱疲,就是不想上床睡。簡單刷洗後,就回到房間,享受自己私人時間,打機上網,不亦樂乎。每次都要等眼皮快要睜不開時才上床睡覺。第二天早上,喉嚨不知怎地非常乾,不停灌水亦不能減輕,午後已經開始有流涕,噴嚏,頭痛,喉嚨亦開始隱隱作痛。

偏偏在這種時候作病。工作多不在話下,進修的課亦不能蹺。為了早點康復,我草草吞了兩顆感冒藥。晚上,頭痛和喉嚨痛好像減輕了,但開始咳。家中沒有藥物,唯有到樓下的診所看看。醫生沒有跟我說什麼,開了藥方,就著我在外面等拿藥。服了藥,鼻水好像減輕了一些,不過咳就是沒有減。如是者,我看了兩次醫生,咳還是未好,每天晚上也要不斷咳數分鐘,咳出些痰後才能舒服一點。

坐在我旁邊的同事,見我每天咳得死去活來,都著我快點看醫生。我每次聽了後,都想回他一句,早就看了!還看了三次!但因為一說話就咳個不停,我還是選擇了沉默,把話吞回去。同事看我沒有回答,續說:看看中醫吧。

就是這樣,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坐在這個房間。

二、醫師的獨白
今天來了一個新病人,看樣子還不到三十歲的男士。甫進房,就已經聽到其咳聲連連。稍微寒喧兩句後,就問他來這的原由。他說自己已咳了一個月,還擔心會否染上什麼惡疾。我問了一堆問題後,把脈看舌,心裹也有個底。

你是因為操勞過度,身體的氣血不足夠,首先令到滋潤喉嚨水份減少,出現喉嚨乾。因為氣血已經不足夠,所以流到皮膚的氣血自然更不足,身體對氣溫的適應力就會減弱,繼而出現感冒症狀。

我見他有點頭,就繼續說,你平時飲食不定,胃就不好。胃是處理水、食物的第一個地方。胃虛弱了,減少了水份的處理,就會容易堆積在胃中或其他地方。你平躺時,這些水會湧往肺,肺會因為保護身體出現咳,希望排出這些水。有時候,患者會有透過嘔吐而將水排出的情況。

「為什麼會咳這麼久呢?」「因為你這次發病,就源於氣血不足夠。你之前服食的藥物又不能增加你的氣血,令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將病排出,所以才會病這麼久。若然再過多1-2月,我相信身體還是可以自行恢復過來,咳亦會減少,不過屆時,你的體力恐怕就大不如前了。」

「我會是支氣管炎、肺結核、還者是......」「這些都是西醫的病名,沒有經過化驗,真是回答不了。不過,若按中醫的方法治療,你的咳還是可以治好的了。」

他似懂非懂地望著我。他今天的狀態不好,還是待他下次到訪時再解釋吧。於是,我執筆寫下處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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